你见过历史上最低调的将军,他低调到什么程度?
我见过的将军很少,说说我爸见过的低调将军吧。
1957年我爸刚到新疆不久,在拜城县邮电局工作,午饭时在一家小饭馆吃饭,来了一辆吉普车,除了司机只有一个人,他就是王恩茂将军,两人随便吃了一点,将军还顺便问了问餐馆情况,问了问我爸邮局工作情况,吃完饭说去县委开会,没有迎接没有随从,那时候共产党干部的作风就是这么朴实。
在人民***的大熔炉里,在毛泽东思想的教导与指引下,一心为公,低调做人的将军比比皆是。
今天方城就来讲一个一心为公,低调做人的将军故事。
他曾经被毛主席赞誉为“陕南王”,开国上将韩先楚、刘震见了他,都亲切的称他为“老班长”。
他就是开国中将陈先瑞。
陈先瑞(1914年——1996年),安微省金寨县人。放牛娃出身,15岁参加红军,17岁入党。
1932年,陈先瑞任红二十五军***队班长时,韩先楚和刘震在他班里当战士。
喜欢红四方面军军史的,经常会看到***队这个在四方面军中经常出现的专门用语,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:
***队,系红四方面军的独创,从方面军到军、师、团级,都设有人数不等的***队。他们都是从红军战斗骨干中优中选优,身兼侦察、保卫、筹款等特殊职责,是红军时期的特种部队。
当年成仿吾从鄂豫皖根据地出发,到中央根据地瑞金参加苏维埃会议,就是由陈先瑞带着韩先楚、刘震等人,化妆成仆人掩护成仿吾上的火车。
而韩先楚、刘震之所以能和陈先瑞一个班,是因为他们在原来的部队中表现优异,被选拔调入***队的,这才有了后来军史上“将军班”的佳话。
(左起刘震、韩先楚、陈先瑞)
红二十五军从鄂豫皖长征时,陈先瑞已是团治处主任。
在长征到鄂豫陕边界时,陈先瑞率一个连和200多位伤病员留了下来,创建鄂豫陕游击区,掩护主力部队转移。
与红二十五军失去联系,孤悬敌后的陈先瑞,不畏艰险,转战二十多个县,硬是在敌后打出了一片天地,部队也从最初的400多人发展到2000多人,并成立了以他为师长的红七十四师。
西安事变后,党中央派专人到陕南联系在此地战斗的陈先瑞,与主力红军失去联系一年多的陈先瑞,终于北上与老部队会合。
红军三原整编后,陈先瑞任一一五师留守处主任,负责率部掩护八路军至前线的后方补济、交通等工作。
同年10月,陈先瑞任陕甘宁留守兵团警四团团长。在此期间,陈先瑞受到了毛主席的亲切接见,主席对他坚持陕南的功迹赞不绝口,称他为红军的“陕南王”。不久,陈先瑞率部进入山西与日寇作战。
1941年初,陈先瑞任警一旅副旅长,后入延安中央党校学习。
1944年4月,日寇大举进攻河南,陈先瑞任豫西三支队司令员兼政委,率部挺进敌后,创建了豫中根据地,任豫中军分区司令员兼政委。
抗战胜利后,陈先瑞任中原军区第十六旅政委。中原突围中,他率部掩护主力突围后又一次进入陕南,任鄂豫陕军区副司令兼参谋长。
1947年7月,陈先瑞任中原军区三十八军副军长,率2个师配合陈赓、谢富治兵团南渡黄河,挺进豫西,拉开了战略大反攻的序幕。
全国胜利后,陈先瑞任陕西省军区副司令兼参谋长。抗美援朝爆发后,他任十九兵团政治部主任、副政委,入朝作战。此时他当年一个班的战友韩先楚,已是志愿军副司令员兼十九兵团司令员。
而另一位老战友刘震,此时由中南军区空军司令员,调任东北军区空军司令员兼志愿军空军司令员,指挥空军与美国空军大战米格走廊,以实际行动,掩护、支援着在陆地指挥作战的两位老战友。
战友们相逢在朝鲜战场,心情自然十分激动。激动之余,陈先瑞丝毫没有因为彼此职务上的差异而影响情绪。他以自己卓越的政治工作能力,积极配合韩司令员的各项工作,因功勋卓著,他被授予朝鲜人民共和国一级国旗勋章。
1955年2月,陈先瑞入南京军事学院战役系学习,同年10月,被授予中将军衔。
七十年代末期,陈先瑞由***第二政治委员任上,调任***顾问,与他当年的老战友,时任***司令员的韩先楚又再度重逢。
机缘巧合的是,刘震上将此时从东北也来到了大西北,任新疆军区司令员,三位老战友又一次相聚,共同为祖国镇守着西北大地。
1996年1月10日,陈先瑞将军因病在北京去世,享年82岁。
根据将军的生前遗嘱,他的骨灰撒在了他生前四次进入,转战、保卫、建设的陕南大地。
农村老人,一肚子故事,你听过什么农村发生的稀罕故事?
我是农村长大的,不是听的故事,是发生在我眼前的真事,说出来,不知道大家信不信的啊。我小时候一个本村人,因为多花了几毛钱,被老婆婆骂了几天几夜,最后被老公的蒙头鞋底打了个乌眼青,打掉了两颗门牙,列位看官,信么?
关于她多花了多少钱,我记得是说两毛五,前几天跟我嫂子说起了过去的家常话,我嫂子给我笑着纠正了:“你知道什么,谁告诉你,她是因为多花了两毛五?人家是多花了一毛八!”我嫂子给我讲起了过去。那是她家隔了一堵墙的邻居,我倒是忘了。七十年代末,食用碱面三毛六一斤,那个媳妇去农村供销社买别的东西,老婆婆叫她顺便买回半斤碱面,谁知道她忘了,居然买回了一斤碱面,那一毛八还能再买一斤食盐,这下好了,这个月不要吃盐了。不中用的家伙,不该挨打?!她可能是犟嘴了,就这样,老婆婆拿菜刀蘸凉水,剁着木板子开骂了。正好我的大侄子刚刚出生,我嫂子还在坐月子,那家老婆婆的菜刀剁下去,噹一声,吓得刚刚出生的孩子一惊,为了这,我大哥还找到她家,劝她不要剁木板,好吧,人家去了菜刀木板,改了专门的恶骂,各种难听的话都有,足足骂了两天两夜,最后他家的男子汉,拿鞋底子追着打,哦,还有俩小姑子跟在后面点火,最后还打掉了两颗门牙。
原来如此,这么多年来,我只知道她早就没了门牙,原来是因为多花了一毛八,被老公打的。到现在她都快七十了,依然没有装上假牙,就一直豁着呢。
蛇也有发怒的时侯;
一九九六年在渭北,发生了一件怪事:“蛇撵人、人逃跑!”
在九六年以前:关中地区几忽是年年秋雨连绵,导致地下水位上升。它给喜荫蔽、潮湿的蛇类提供了理想的生存环境。
那时好象关中蛇满为患:你出不出门都无所畏,隔三慢五能见到蛇的身影。因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怕蛇!大街小巷和馬路上人打死或者车碾死的死蛇,血肉模糊、蚊蝇光顾,随处可见。
在堡子最西头八十亩地务西瓜的王智青、范无用吃过早饭,又去瓜地劳动。经过一片古坟墓时发现,坟旁盘着一条大黑乌稍蛇在晒太阳。你说他俩没事找事?黑乌稍蛇没挡你的路,又没招你惹你,你干嘛打它?
王智青环顾了一下四周,没有什么东西打蛇。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只烂鞋,捡起来就向“蛇盘”砸了过去。你说巧不巧?扔出去的烂鞋正好打到蛇身上,把睡梦中的蛇砸了个昏头转向。
蛇想:“我有没招你、惹你,你打***嘛?”蛇也有发怒的时候!它“噌”的一下展开近两米的身体,高抬着头嘴里吐着“芯子”发出嘶、嘶、嘶的叫声,向王智青、范无用发起了进攻!吓的俩人头发都挓了起来!
再看王智青、范无用的穿着:脚上托鞋、腿上短裤、上身汉衫,有没代工具,你说他俩能不怕被蛇咬吗?就想在地上捡个土块都没有。(土块经过冬天一冻一消,都酥了)
赤手空拳的他俩真无用?被黑乌稍蛇撵的只是逃!逃了二三百米,认为蛇不会再撵他俩?一回头,蛇还是紧追不放。又跑了五六百米的样,一回头,蛇它原路返回。他俩喘着粗气,擦着汗,才松了口气。